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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山行】作者:不详
狐山行
作者:不详
字数:47375
初秋周末,山庄星夜,舒凡休憩于屋后露台上的凉椅,悠闲的望着遥远晚空。
他的瞳孔扩张,聚焦于好远好远的星际…似若有所思,亦思无所绪。
后山的轮廓,在月明的夜空清晰可见,舒凡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景况,
只是偶然有见到出现过火红的亮光,从山那边的谷地映红了山顶的夜空。
遥遥的林子里充满神秘,邻近的绿化带不时传来鸟啼虫鸣,此起彼落间只闻
其声,也不知出自哪一鸟名虫类。夜色茫茫,屋里屋外一片宁谧,眼前渐渐迷惘
…
想起日间找东西时见到湘萍用过的毛巾…自她赴澳洲留学之后,就如断线的
风筝!
他实在难忘去年和她的一段浪漫懈逅,只是…前情只能回味,往事不堪追忆!
朦胧中好像听到电话忽然响了,舒凡不紧不慢的信手一抓∶「您好!是那位
呢?」
「是我啦!还认得我的声音吗?」
「湘萍!是你?你从澳洲打来长途电话?」
「不是啦!我放暑假时就回来了,好想去看看你,可是又不敢贸贸然给你家
里打电话,这时好不容易见到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晾在露台,我才…」
「你这时可以见到我?你人在哪儿呀?」舒凡惊奇的打断她的话。
「见到你对面山腰的小屋吗?我就在这里啦!你明我暗,我用望远镜看着你
哩!」
「你…啊!阿萍你别走开,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开车去见你!」
「别啦!不怕你太太知道你和我事吗?可以远眺和你讲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我不满足…」舒凡回头望望,才小声对近电话∶「我好想见你…抱
你!」
「唉…我好像不应该再找你了,可是…」湘萍欲说还休。
「不说了,你就在那等…我现在就去!」
「别过来!凡哥,你千万别…」那边还在阻止,舒凡已放下电话。
他走进卧室,杏儿与幼婴都在甜睡,他突然又犹豫了!可是,顿了一顿之后,
终于还是换上牛仔装,匆匆下楼了。
舒凡跳上停在楼下车库的北京Jeep,先把车子发动,才按遥控打开车库
卷闸,以近乎怠速的状态缓缓驶出家屋,绕过山庄大门,立刻加大油门朝后山飞
驰。
上山后,四驱车的速度开始慢下来,车灯下所见,所谓的车道上杂草丛生,
看起来甚至不像是人车罕至的林中小路,舒凡只好以山腰的小屋为目标,在林中
觅路而行。
小屋的窗口没有灯光,但它的白墙在月下反光。舒凡在林子里兜来转去,终
于没有车子可走的路可行了,迫切于想见一年来魂牵梦萦之人的心急,使他索性
在一个山坡下弃车,摸索着向小白屋的方向爬过去。
眼前已经见不到山路,只好拨树枝攀行,当他千辛万苦爬到那白色小屋,只
见柴门紧闭,他大感意外∶没有见到湘萍从门口向她扑来!
湘萍刚才明明说是住在这里,然而…她又怎么会住到这么荒凉的郊野?这里
好像根本没水没电的供应!舒凡愣了一愣,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门。
「还敲什么…来嘛!」屋里还是没有亮灯,一把充满柔情的女声隔着木门传
出来,舒凡恍然大悟,认定是湘萍在给他一个惊喜了。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悄悄的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藉着窗口的月光,直接摸
到床前一坐,伸手就去触摸那只蒙着薄薄被单的女人。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凸起的乳峰弹性十足,舒凡觉得比以前的湘萍更为坚挺
硕大。
他故意用力的摸捏,想迫使她出声,但她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惯,只是低吟,
没有叫痛。
舒凡见她不作声,便伸手进她被窝里面…竟然是全裸的,于是,他就故意使
坏,用手指去挖掏她的阴户…发觉那处已经一片滋润,手指头轻易就划进肉缝之
中。
然而,舒凡立即发现不对头∶这女人的阴毛非常浓密,跟一年前的湘萍完全
不同!
「一年不见,她那么快就发育成大胡子了?」舒凡心里纳闷,但还是没有出
声。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伸出双臂和他热情拥吻,接着,她好心急的解开他的
裤头,并扭着自己腰肢和臀部向他迎凑。
舒凡心想∶「这么饥渴!也罢…先给她来一场春雨,再细诉离别的情衷吧!」
于是,他松脱了自己的裤子,并把它蹬掉,然后趴到她身上,在插入的同时,
还把上衣敞开,让自己的裸胸和他丰隆的双乳贴肉触擦。
「噢!你又把我涨满了,真充实,你快一个星期没来了,快狠狠干我吧!」
「快一个星期…啊!她不是湘萍!」舒凡闻声突然醒觉而心语,但这时他似
乎已经不能撤回!一来被他压着的女人已经把他上身死死抱住,二来他的男根已
经齐根陷入个一般男人最意欲进入的「圈套」,他已经无法自拔!
「给我!快插死我吧!」底下的女人像被慾火焚烧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浪
声的催促着,同时也拚命掀动屁股,把她已被插入男根的阴道向男人的胯下竭力
迎凑。
「唔…既然你那么狂热,我也恭敬不如从令了!」舒凡在心里打定主意,便
一下接一下的抽顶起来,运用硬肉与软肉的摩擦,努力把被压着的女人推向欲潮
峰顶。
「噢…我快要虚脱了,好了…饶了我吧!射吧!射死我啦!」女人的肉体剧
烈抽搐了,她那柔柔的阴肌也因为痉孪而变得弹力紧箍。
不知疯狂了多久,舒凡在狭迫膣洞中起劲一阵抽插,然后在她的体内喷射…
压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是你要的,可别怪我!」
那女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燃亮了蜡烛。
舒凡终于看清楚∶她是一位妙龄丽人,如湘萍一般年纪的女娃,却不是湘萍。
女娃也惊异的说∶「你不是阿程…你是谁?是程刚叫你来的吗?」
「我…我找湘萍!是她从这里打电话知会我过来的。」
「湘萍?没听说过呀!这处也没有电话可打啊!你可能找错地方了!但…如
果不是阿程叫你来的,你就赶快离开吧!不然你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舒凡向周围张望一下,这屋子里的摆设实在很简陋,一床、一桌、一柜,除
了床上那个唏哩糊涂和他有过肉缘的裸女,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满腹狐疑的看着女娃,既不甘心就这样的离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屋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女娃立即惊慌说道∶「啊!可能是阿程
到了,来不及了,先躲起来再说,快点藏进衣柜里去吧!」
说着,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连拉带搡,把舒凡拖到一个衣柜里藏起来。
舒凡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是好奇的从隙缝望出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和舒凡身材差不多的壮汉,他进屋后把手
里的一大袋东西放下,便一手把女娃身上的被单掀开,把她的阴户一掏,笑着说
道∶「哈哈!我的小蜜,你好湿哦!是等急了吧!」
女娃蜷缩着光脱脱、白雪雪的裸体,脸上却媚笑道∶「阿程,你终于来了,
这次能不能多留两天呢?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小屋子,虽然不愁吃喝,也闷得我
快疯了!」
「还不行啊,山里有三个不听话的狐娃被罚为狸肉,我得赶快把这次和杨钧
下山再找到新人的赶快送过去补数,这事可不能耽误!」
「又有几个女孩子被你骗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怎么可以叫骗?已经去狐山的女娃们都自愿留下来了!不过…我此行只找
到了两位,所以这次你也得进山充数,不必闷在这座小屋里了!」
「那你先把这个解开吧!怪羞辱的,人家又不是畜牲!」女娃的手指着自己
脖子。
舒凡顺她的手势一看,才注意到她的颈项竟然戴着一个颈箍,上面还连着一
条细细的钢丝绳,用来限制她在屋子里的活动范围,看来是那个程刚怕她逃出这
个屋子。
「好,我就把你的颈箍解了,不过要换上另一样。」那男人说着便从衣袋掏
出一支精巧的锁匙,打开了女娃颈上的琐扣。
可是,接着他又不知往她的下体搞些什么动作,弄得她呼痛不已。
程刚搞完了,女娃嗔道∶「痛死我了,你就给人家放松一会儿嘛!我又不是
不跟你去,非得急着用那东西整人,难道还怕我逃吗?」
「嘿嘿!这玩意儿是狐山女娃们的特别装饰物,玩的时更加有趣嘛!」
「你们男人有趣,我们女人难受死了」女娃娇嗔,又低声探问∶「那个杨钧
呢?他没跟你过来这边吗?」
「有的!不过他和那两个女娃在屋后的石洞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哩!」
「怎么你不去和他分一个?」女娃眼波一扬,娇声问道。
「我惦记着你这个小蜜嘛!」程刚笑的把大手抓向女娃的乳房∶「你顺得我,
还有最逗我喜欢的这两团肉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独留在这里,不急着往山里送
呀!」
「程哥,你只顾摸人家的奶,也不给充实一下,人家底下痒痒嘛!」
「呵呵!好!好!就给,就给!我来了…」说话间,程刚褪下裤子,伸手把
女娃的娇躯移到床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一对嫩腿往两旁一掰,胯间的硬物一
挺,就向那湿湿的膣洞疾插而入。
提插了几下,就放开女娃的腿儿,让她自己高举着乱舞,腾出双手使力抓捉
她一对饱满的大奶,扭腰摆臀,把偌长的肉棒在她阴道里一下接一下抽提,干得
「翕咻翕咻」作响。
女娃被捉的脚踝松开后,粉腿、藕臂乱舞了一阵,便肉紧的把男人箍夹,小
嘴里放声呻叫,像似乐得舞手蹈足,又如在为抽插她的男人呐喊欢呼。
这幕床上戏且不说表演者肉紧投入,躲在衣柜里偷瞧的舒凡也看得血脉沸腾!
男人终于在女娃的体内发洩,他颓在她肉体上,如死人一般被她推到床尾,
女娃迅速翻身爬起来,利用男人最弱的一刻,从床头抽起一条木棒,狠狠的把他
打昏了。
这时,舒凡不禁大惊失色,因为他不仅看见女娃的凶狠的一面,还见到她屁
股上面生着一条狐狸般的尾巴!
有尾巴的女娃向衣柜扑过来了,她想把舒凡放出来,但是,舒凡此刻双眼发
直,傻愣愣的望住她屁股上的狐狸尾巴。
女娃连忙解释∶「别怕,那不是真的,只是程刚方才插到我屁眼里的假尾巴
而已,它不过是狐山的主人用来防范狐娃逃跑的一种设施!」
「那你还不赶快把它拔掉!还留着吓人吗?」舒凡有点儿急了。
「要是能随便就拔得出来,我还留着它做什么,那狐狸尾巴的把柄里装有倒
刺,一往外拔就会插入皮肉,除非有办法把倒刺缩入把柄,否则非得弄得我屁眼
血肉模糊!」
舒凡摇了摇头∶「真要命,那么怎样才能把倒刺缩入把柄呢?程刚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但他是不会讲出来的!」女娃叹了口气。
「我们先逃走,慢慢再想办法吧!」
「逃不掉的!听他说,这狐狸尾巴插在我体内那部份还装有炸药,假如我逃
离开某个范围,炸药就会自动引爆,我也会屁股开花而死!」
「那么…现在我们该怎办呢?」舒凡问。
「程刚为我装上这东西,看来已经把我玩腻而准备送进狐山去供那里的男人
耍乐,所以我刚才不得不把他打昏了,又见你长得和他十分相似,我想你冒充他
混进狐山,找机会探知拔出这条尾巴的方法,也可以把我和其他不甘心留在狐山
的姐妹救走!」
「狐山?到底什么是狐山呢?」舒凡又问。
「听程刚说,狐山是一个秘密色情俱乐部,是让男会友为所欲为的地方,俱
乐部的男会员可以肆意玩弄狐女娃,只要出得起钱,甚至可以宰杀她们…程刚说
他吃过人肉!
不过我猜他是唬弄我而已,大概不会是真的吧!」
女娃说到这里,不禁把头垂下,又低声道∶「此行会很危险的!如果你不愿
意冒这个险,我也不敢勉强,你可以先逃走了!」
「我倒是愿意冒这个险!只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舒凡一脸茫然。
「你愿意救我!先谢你了!」女娃脸露笑容∶「因为你的样貌、声线都跟程
刚很相似,而他在狐山又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想到让你冒充他混进狐山,又因
为杨钧知道我和程刚的关系不错,所以有我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就会令他信以为
真,只要瞒过杨钧,我看你在狐山为所欲为也没有问题了。」
「但是…我怎么应付被派出来诱骗女娃的使命呢?」
「程刚并非经常出动,这次之后,至少也要在一星期后,而在一星期内,我
们如果不能成事,也不能让你呆下去了,你就利用出山的机会逃走吧!」
「好!就先这样决定了!那么,这个程刚…现在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照他自己所说的作为,他是死有余辜,但未进狐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
吹牛,因此,我也还不想要他的命,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说完,女娃把昏迷中的程刚锁上颈箍,然后打开他带来的袋子,里面多是食
物。女娃只找出一个针筒,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打了一针,再替不省人事的男人盖
上被子。
舒凡一边帮手,一边问道∶「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哩!」
女娃笑着说道∶「我叫晓瑜,现在开始我就叫你程哥了。」
「好!晓瑜妹妹,为了明天精神好,我们睡一觉吧!你睡床,我打地舖. 」
「程哥哥,你忘了?我是你的小蜜呀!」晓瑜风骚一笑。
「好!我抱你睡就是了。」舒凡把她的娇躯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晓瑜把一只尖尖的玉白手指在舒凡的鼻子上一按∶「程刚是个粗人,对女娃
们可没这么斯文哩!他呀!总是鲁莽的把人往床上一扔,玩女人的时候也不顾人
死活的…你要扮他,可要学得像,要不就很快就会出危险了。」
「可以的,不过现在只有你和我,不必学到十足吧!」
「那也是,不过…两星期来,我好像被他调教了,现在我被粗鲁的男人干那
事,反而觉得更刺激,更享受!」
「那还不容易,把你打一顿再干不就得了!」舒凡笑道。
「装出来的就欠逼真了!说实话,我真有点儿让他干出瘾了!」晓瑜挤眉弄
眼的对男人「放电」,说话时还故意摇动那条插在屁眼里的狐狸尾巴。
「小淫娃,看我不收拾你!」舒凡说着就把自己的体躯狠狠的砸在她身上,
并硬生生地把肉棒捅进她的凹处。
「哎哟!爆我了!」晓瑜嘴巴在说话,阴道也不停在张合,好像用另一种语
言在和男人媾通。
舒凡的肉棒在软肉中横冲直撞,潮湿的阴道淫液浪汁横溢。
「野兽的交媾,后来者总是拚命把前者射入雌阴内的精液挤掉,然后播上自
己的种子。你们现在也一样,刚才你的被他掏出来,现在又把他的迫出来,等会
又往我小肉洞灌浆,让我为你繁殖…」晓瑜浪浪地说道。
舒凡见她这么淫荡,也如刚才程刚一般,用双手狠力抓握晓瑜的乳房,他奋
力把身下的女娃弄乾得眼水、鼻水、阴水齐出,自己却因为刚才洩过,那硬物还
不肯低头。
晓瑜终于讨饶了,却也不肯让他把男根抽出体外,俩人紧紧搂抱,晓瑜又祥
细讲述了许多关于程刚的生活习性、御女惯例,还尽她之所知介绍了狐山的大概
…
她认真的告诉舒凡∶「据说狐山里的狐女娃都是男性共享的玩偶,例如我,
虽然是程刚的女人,但杨钧一样可以任意耍玩我的肉体。」
舒凡嘻笑道∶「这倒有趣,那么我也可以调戏他的女人了!」
「这当然了,不过杨钧在外面好像没有女人,其实程刚也没有,他们猎色的
对象是有姿色、有经验的风尘女郎,偶然也诱说年少无知的处女!我被掳时本来
也还是处女,但程刚那次喝了酒,特别兴奋时就把我弄了,所以才被他暂留在这
里…他好像蛮喜欢我,舍不得把我送进去任人鱼肉!不过…这次他把我装上尾巴,
就意味着还是要把我送到狐山和那里的男人们共享了!」
「狐山里的女人好惨吗?」舒凡关心的问。
「我还没有亲身体会,但看来那里的女人已经不能算做「人」,她们不能拒
绝男人的需索,更不能拒绝男人提出的各种玩法,反抗者将被定为「狸肉」!」
「狸肉?这有什么分别?狐娃和狸肉还不都是给予男人肉的享受?」
「分别就太大了,狐娃是用皮肉的姿色,言笑的骚荡来讨好男人,在男人欢
心的同时,也得到他们的宠爱、疼惜!狸肉虽然也属肉诱男人,却只是用皮肉的
痛苦去激发他们的快感,甚至像家畜一般,要用肉体去满足男人们的食慾!」
「这就是所谓被吃掉吗?你说过程刚好像提到有狐女娃被吃…是不是指被杀?」
「没那么简单!他们是根据客人的要求和所出的价目斩件发售的,被当作狸
肉的女孩子会被截肢出卖手、脚、臂、腿,直到有人想吃她们的脑髓,她的灵魂
才得以解脱,否则,她们被剁去四肢的躯体,仍要被喜好残肢女性的男人狎玩!」
「真恐怖!但愿程刚所说不是真的,然而…如果那些变态豪客不买她们的四
肢,而是要买她们的器官,譬如想吃她们的乳房、阴户呢?」
「这…程刚没有提过,我也没想过这样去问他,要等去到狐山才知道了!」
「狐山…实在令人好奇,所以我认为值得冒险一行!」舒凡已经忘了杏儿和
幼婴…
「可别忘了救我啊!」晓瑜柔柔的偎入男人怀里。
「那当然,好歹今晚你已经先救过我了!」舒凡感激的把她紧紧搂抱。
两人的灵肉交融,男贪女爱,又一次在方寸甘田播下惜的种子。
佛晓,舒凡换上程刚身上穿的衣物,那是一套潇洒的猎装,晓瑜还把程刚颈
上一条像美军所戴的身份资料钢牌颈链也箍到舒凡的脖子上。
一切整理好之后,「程刚」带着晓瑜和杨钧会合,准备押送三个女人进山。
由于舒凡的身形、发型、声线和容貌都酷似程刚,又可能因为他是杨钧的上
级,见面时也没有引起杨均的怀疑。然而为小心起见,舒凡还是诈病,让晓瑜扶
着走路。
初和杨钧会合时,舒凡见其他两个被掳的「狐娃」还是全身赤裸而装上狐尾,
这时她们也穿上了衣服,和晓瑜一样没有「露出尾巴」了。
离杨均歇息的地方不远就有个隐蔽的石洞,杨均带头手拿电池灯带头向洞的
深处摸进去,走了不久,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舒凡和晓瑜虽觉奇怪也不敢出声。
但见杨均把手伸进一个石缝动了一下,立刻有一扇石门打开了。里边是一条
黑乎乎的隧道,然而却有路轨,造形有点儿像小巴似的的电动轨道车!
扬均领着一行人上路轨车,便熄了灯,让电车摸黑向洞的深处驶去。
不一会儿,电车已经到了明处,原来这条隧道是条支线,另外有灯光照明的
隧道,估计是「狐山」和外界的交通干线了。
电车终于停下来,但周围的环境好像仍然在山洞里。杨均带着晓瑜把「程刚」
扶到他的住处,就拉着晓瑜的手,想把她带去交差了。
晓瑜连忙说道∶「程哥病得不轻,让我先留下来照顾他一下好吗?」
杨均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又说∶「不过…如果上头传召你,我可做不了
主!」
「谢谢杨大哥了!」晓瑜趁机再一个请求∶「我好急,想方便一下,不过…」
晓瑜狐媚一笑,伸手摸了摸屁股。
「哦!我明白了!」杨均笑了笑,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晓瑜也连
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杨钧笑笑口凑上前去,一边抚摸她
的大白屁股,一边把钥匙朝狐尾一插,接着就那条尾巴拔出来。
晓瑜晃着一头长发妩媚一笑,扭着光屁股走进盥洗间了。
杨钧在「程刚」床前坐下来,一直等到晓瑜从盥洗间出来,替她插回狐尾,
才抽出钥匙告辞离去,走的时候还要晓瑜脱光身上的衣物让他带走。
舒凡低声吩咐晓瑜在屋里到处看看,却也找不到可疑的偷听或监视装置,但
他仍然不太放心,于是俩人躲在被子里商量进一步的计划。
晓瑜心急的伸手去掏舒凡的上衣暗袋,果然被她找到一条如杨均刚才所用的
钥匙。
她高兴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喜悦的说道∶「该死的阿程还扮神秘,早知这
么简单!我们尽早可以逃之夭夭,不用来这鬼地方冒险了!」
舒凡故作认真道∶「你不是在骂我这个「阿程」吧!」
晓瑜连忙陪笑∶「不是啦!你都不知秘密就在你身上,不过你再不帮我把这
条讨厌的狐狸尾巴拔出来,我就要骂你了!」
「这尾巴好像是真正的皮草,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拿掉呢?」
「你拿下来插到自己屁眼里试试啦!塞进这缺德的玩意儿,实在怪难受的!」
晓瑜几乎是在央求∶「至少你也试试那钥匙是不是管用嘛!」
「好吧!」舒凡接过钥匙,果然可以把她的尾巴拔出来,他拿在手里仔细一
看,那条狐尾的头部好像是防腐金属精制,用来固定狐尾的内芯上有一个匙孔,
只有插入钥匙才可把内芯和外套锁在一起,否则当用力拉动狐尾,内芯和外套便
会产生位移,内芯上所装置的尖头就会从外套的小孔穿出形成倒刺!
所以,一但肛门里被插入这东西,要想强拉出来,非搞得屁眼血肉模糊不可,
看来这玩意不仅用来牵制狐娃乖乖听话,也是防止她们逃跑的有用设施!
「好了!把狐尾再插进去吧!这房间没门的,万一有人来就露馅了!」
「但…我好怕哦!听说插入屁眼的那部份装有炸药…」
「你放心,那个真「程刚」吓唬你而已,看不出这玩意上装有炸药和引爆装
置!」
「那…也等我们玩一会儿之后再插嘛…」晓瑜开始撒娇,动用了她的身体语
言…
「你还是快让我把这条狐尾插回屁股上吧!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插就插吧!你这个死「阿程」还是个坏男人!我知道你也想试试我插着这
东西让你干…到底又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去冲洗一下都可以吧!」
「对!我也得洗一洗了!」舒凡起身,让晓瑜扶他进入洗手间。
这里的盥洗室装修不错,虽不尽豪华,也已舒适实用,在明亮灯光下,舒凡
见晓瑜的肛门已经有点儿红肿,看来要适应那条狐狸尾巴是必要受点苦了。
从浴室出来之后,晓瑜翻身俯卧,准备让舒凡把狐尾插到她的屁眼,舒凡拍
了拍她白嫩的臀肉,叫她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先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抽棘十下之后,晓瑜的膣洞已由湿润变成水浸。
舒凡拔出肉棒,把狐尾上的金属棒插到晓瑜的阴道里。他的原意是想沾一沾
阴水藉予润滑,谁知一插进去,钥匙就跌出来,而且再也拔不出!晓瑜被弄痛了,
急得哇哇直叫,舒凡慌忙把钥匙插入,再拧转一下,才把狐尾拔出来。
那狐狸尾巴终于插回晓瑜的身上,金属部份完全没入体内,软毛部份可以弯
拗、自由收放。不禁笑道∶「这尾巴要是可以翘起来,我一定经常赞你几句!」
晓瑜把舒凡捶了一下粉拳∶「你还有心笑我!」
舒凡把晓瑜掀翻在下面,自己也跟着压下去。晓瑜骚骚的把勃硬的男根导入
她的肉穴,舒凡这次的插入明显的感觉到她直肠里有异物,却也无甚阻碍,便放
心抽插起来…
次日,舒凡仍然装病,晓瑜则到处闯荡,侦查环境,为舒凡出来活动做准备。
然而晓瑜还是新人,她的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她只去了供给伙食的地方拿食
物,吃过东西之后想往其他地方走走,就被通道里的守卫拦住了,那男人不但不
让她过路,还出手摸玩她的奶。晓瑜虽不推拒,却不住央求放她到处走走。
正在纠缠时,杨均从一个门口走来,他刚好要去探望程刚,见到晓瑜便走了
过来。
晓瑜告诉他∶「程刚已吃过东西,现在睡着了,杨哥,你带我到处逛逛好吗?」
说着,就把赤裸裸的娇躯偎入杨均的怀抱大撒其娇。
杨均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还没有受驯,可得听话乖乖跟着我,否则惹
出事来连程哥也保不住你哦!」
「知道了!快走嘛!」晓瑜把她的双乳直往杨均的身上推过去。杨均拉着她
走到刚才出来的门口,说道∶「这是我的住处,你随便逛吧!」
晓瑜扫视了这个石洞,觉得跟杨均的住处差不多,就问道∶「杨大哥,你们
所说的狐山,全部在山里的石洞中吗?」
「不全是,洞外的几座寺院,也是狐山的重要部份,其中一座「仙狐古刹」
是狐山对外沟通的正门,古刹里有暗道接通狐山里这个天然洞府,那里是给
狐山补给物资和部份寻芳豪客的入口啦!」
「我们能去「仙狐古刹」看看吗?」晓瑜认真的问。
「那里只是普通寺庙而已,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杨均摇了摇头∶「不过
其他好玩的洞外的寺院,我会尽量带你出去看看。」
「寺院?会有什么好玩呢?」
「位置最高的「凌霄阁」是俯瞰山麓、观星赏月的好去处,那儿只有古栈道
下山,但非常危险,外边路人也上不了,但从山洞里的通道,就能方便的搭电车
抵达那三座逢莱仙境般的绝岭禅院!」
说到这里,杨均突然双目圆睁∶「你问这些干嘛?可别打逃走的主意哦!」
晓瑜满脸媚笑∶「你看我像是想逃跑吗?我只是以为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石
洞!」
杨均哈哈笑道∶「说得好,这里房也是洞,洞也是房嘛!房洞尽可洞房呀!」
说着,杨均已经把晓瑜的裸腿分开抱在自己怀里,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玩捏
弄,一手掀开长袍,持着铁硬的肉棒往她湿濡的小肉洞便刺。
晓瑜半推半就,嘴里说道∶「杨大哥,俺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玩了,那么急做
什么,你先带我到那几个禅院看看仙境嘛!」
「嘿嘿!不行,我带那两个女娃都是处女,有得摸、没得干,咱昨晚没睡过
女人,一见到你眼睛都快喷火了,你快让咱打一炮,服侍得好,咱再带你去漫游
狐山妙境!」
晓瑜无话可说,只好在杨均怀里拚命扭动,把双乳使劲往他胸部揉擦。那杨
均倒是个「快枪手」,在晓瑜一轮快攻之下,很快便洩在她阴道里了。
完事后,杨均果然带着晓瑜乘坐石洞里的路轨车到处游逛,一去就几个钟头。
舒凡在程刚的住处等的心都快焦了,才见杨均把晓瑜送回来,为避免讲多错
多,只好还是蒙着被子装睡。
杨均见「程刚」还在「蒙头大睡」,也没有惊动他就离开了。晓瑜赶紧到盥
洗间冲洗一下,才钻进舒凡的被窝里。
「怎么样?有收效吗?」舒凡焦急的问。
「这狐山可不小,能去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什么「凝脂池」、「醉
琼楼」
「碧玉宇」…可真是你们男人的乐园!」
「能不能祥细一点,把你见到的都讲出来?」
「一言难尽,我看我最重要的还是把它的天然地形和人工改建大概的说给你
听,至于狐山艳事,相信你亲临其境时,所见所闻和身历体会,相信的比我知道
的还多!」
接着,晓瑜讲述了她此行所了解到的狐山。舒凡不禁佩服这女孩子的聪慧!
她把地形、地名、通道…连杨均和各关卡守卫打招呼时的称呼她都记住…简直成
了活地图。
晓瑜还强调舒凡务必记熟,因为过了今晚,她将会被送去受驯了,而以后见
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了,因为这里的男人似乎都惯于随遇交媾作乐,甚少特别择
女而 .
晓瑜讲了一大堆话之后,显得非常疲惫。舒凡关心的叫她歇了,才幽幽说道
∶「今天也实在太累了,杨均虽然带我到处逛,其实也是带我去劳军!」
「劳军?」舒凡奇怪的问∶「什么意思呢?」
「我还没登录为狐娃,杨均就拿我来做人情,所到之处凡是有他的朋友、熟
人,我都要让他们开心一回。我为了多多熟悉环境,哪里敢多说什么,才三、四
个钟头时间,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男人进出过我身体,好在他们都很快就洩了!」
舒凡轻抚晓瑜微肿的阴户道∶「真是难为你了!」
「睡吧!明天看你的了,不要顾着和别的狐娃们风流快活,记得把我救出去
哦!」
次日,杨均叫醒还抱着晓瑜睡觉的「程刚」,问过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之
后,提醒他在今晚之前,就要把晓瑜送去受驯了。
杨均走后,晓瑜从程刚屋里找出一件和杨均身上相似的绿色风衣,服侍舒凡
披上。
这是一件有斗蓬的披风,穿起来活像「雨褛怪客」。但晓瑜告诉舒凡,这件
衣服可能是狐山管理阶层中身份地位的像征。她见到一些有地位的人员都是穿这
样的服装的。
舒凡穿上之后,觉得轻松舒服,只是有点空荡荡的。于是问∶「不用穿内衣
吗?」
晓瑜说∶「昨天搞过我的男人身上都只披着这种制服,里面就是「真空」的
了,大概是方便玩女人吧!但仔细看来,风衣质料、颜色有分别,好像表示军阶
级别。」
「军阶?这里像军队一样编制吗?」舒凡奇怪的问。
「不错,杨均的风衣是军绿色,斗篷边上有三道凸线,认识他的都称他杨上
尉。你的风衣是深色军绿,三条凸线,应该叫你程上校哩!」
「那么…将级的又是怎样的呢?」舒凡又问。
「还没有见过,好像颜色、布料就已经有分别。」晓瑜凭猜测而言,又拿出
一对密头拖鞋套在舒凡脚上。舒凡对镜一看,自己的扮相只差一把扫帚就像个会
飞天的巫婆。
假程刚押着晓瑜到新狐营,其实是晓瑜在替他带路。
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被骗、被捉来的女孩子逃跑,这个「驯狐」的地点竟设
在狐山的最纵深处,因此晓瑜可以在途中指指点点,让舒凡进一步了解狐山的地
理、建筑…
一路上,舒凡觉得路轨车大都是在往上爬,走了好一会儿,又转搭升降机,
才到达一个开阔的巖洞,出口附近已经见到所谓「新狐营」了。
舒凡把晓瑜交给新狐营的蓝姨后,回头路上他唯有靠自己随机应变了。他暂
时把生死置之度外,怀着寻幽探秘的心态,按照晓瑜对他讲述的讯息,开始在狐
山闯荡。
从新狐营通出地面就是三个寺院最高的「灵霄阁」。这处「空中楼阁」,杨
均并没有带晓瑜去参观过,只告诉她说,那里是处罚肇事狐娃的地方。舒凡心感
好奇,就决定先去这个高点看看。
隧道通向透进阳光的洞口,原来从这里出去已经是山顶。不过,凌霄阁不是
修筑在这个山头,而是在相隔一道断崖的另一座孤峰。那石峰与舒凡脚下山头彷
彿是用刀切出另一部份似的,周围都是峭壁。山势削直,由地形看来,地面并没
有道路通向山顶。
然而,在相距二、三丈,两道切口似的峭壁上却有一座大约两米宽的铁索桥,
过桥后不远,就可以到达对面山顶巨岩下翠松丛林里的宫殿式建筑,第三层的巨
匾上龙飞凤舞的嵌着三字金色浮雕「凌霄阁」。
舒凡走到索桥,低头一看桥下,只见那道天然鸿沟深抵半山,但离山脚下仍
然还是遥遥在目,而且山脚下只是一概丛林,似乎是一片没人居住的郊野。
放眼山腰,只见两座外表看来不太起眼的寺院,但规模不小,有三幢临崖的
平顶双层楼芳如城墙般围到后面的崖壁,中间还并矗两座三层和五层高的中而阁。
舒凡心想∶那两座大楼的外观看来富丽堂煌,会不会就是晓瑜所说的「醉琼
楼」和「碧玉宇」呢?
仔细看看寺院周围,舒凡肯定了他的猜度,因为那座古刹建筑在前后削壁的
崖顶平台上,除了从山里的隧道进入,看起来并没有其他道径可达。
抬头再看对面山上的「凌霄阁」,乃一座修辑得美伦美焕的中式别墅。黄墙
翠瓦,分外鲜明,这时隐藏在古松丛中,不到近处,并不容易一窥全豹!
「这么华丽的阁楼真的会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舒凡难以置信!
红漆山门紧闭,舒凡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拾级而上,伸手摸向金光闪闪的门钉。
门「嘎」一声打开,里面一位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她和舒凡都各自吓了一
跳,但她一看清楚来人,立刻低声说道∶「吓死我了!程哥哥,我刚要开门出去
哩!你今天怎么会闯到这里来了?」
「这…这里…」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也发慌了。
「唔!你是来找我和小玉吧!嘻…食过翻寻味!我…我们都不错吧!」小丫
环说话时眉带春风,满脸荡意。
「啊!对…对对!我找你比较方便吗?」舒凡顺水推舟,把她娇小的身躯搂
住,并让她的樱唇堵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方便!要不是大小姐出山去了,我现在就得把你轰出去!」
「小翠,谁来啦!」里面又传来一把银铃般好听的女孩子声音。
「是程哥哥啦!」小翠话音未落,又有个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从屏风后跑出
来。
「程哥哥!你消息好灵通哦!大小姐才出门,你就知道摸上来了。」那少女
也扑进舒凡怀里,让她左拥右抱。
舒凡好不开心,但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被怀里这两团热焰
烧成灰烬,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有尽量把双手向两具散发着青春渭力娇躯发动进
攻。
薄如蝉翼的宫装里,清楚的感觉到她们的乳房和身材一样娇小,分明是两个
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青苹果!但她们却乖巧的任其抚摸,而且面露饥渴的神色
…
舒凡肯定程刚曾经跟这两个小丫环有一手,但就不知以前具体如何,也不知
道她们口中提到的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打定主意∶少说话,多做事!
当他双手向下触及两位小丫环的私处时,发现她们已经脸带桃花,春情洋溢
了,但人地生疏,舒凡一时也不知道怎样下手。
那个叫小翠的出声了∶「小玉,到我们的房间还是到大小姐的房间呢?」
「我们的床太小了,今天到大小姐的房间去玩个痛快吧!」小玉说完,咭咭
淫笑。
舒凡被两个小丫环左拥右抱,登梯上楼。一楼间隔成几个不同大小的房间,
从打开的门望进去,可见炊具、浴具,以及可能是小丫环们睡觉用的小床。
到了二楼,只见全层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香闺,说它是香闺可一点儿也不夸张,
一个精致的熏香炉里,正焚出袅袅檀香。
大小姐的绣榻上缎枕锦衾,两位小丫环打扮的女娃儿服侍左右,简直是「红
楼梦」电影的头活现前,阵阵檀香袭来,舒凡不禁飘飘欲醉。
他正不知所措,两位小丫环已经「揭」去他那一袭雨褛似的「制服」,扶他
上床,然后相视一笑,在床边双双褪下浅绿色宫装,卸下头饰,披散了头发。
她们似乎受过驯练,脱衣时姿势特别美妙!舒凡仰卧绣榻,欣赏到二女宽衣,
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及至二女赤身裸体钻到他两旁,那软玉温香的好处更不消
说了。
舒凡双手把她们一搂,不觉触及她们的「狐狸尾巴」,他不禁纳闷∶那个大
小姐出山了,这两个小丫环如果要如厕…那尾巴怎样呢?不过,他怕言多有失,
也不敢多问。
俩人的身高、肥瘦和肤色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圆面大眼的娃娃脸,不同的是
小翠的样子比较俏皮,小玉的举止比较文静。双手探向她们的小桃源,觉俩人都
已春水氾滥,乃低声问∶「你们谁先呢?」
小翠笑对小玉说道∶「是我先见到程哥哥的,我先来好吗?」
小玉微笑点头不语,于是小翠主动跨到舒凡身上,把她一个白里泛红的小皮
夹套上一柱擎天棒,她蛮熟练的上下吐纳,并柳腰款摆,摇摇晃晃的自得其乐起
来…
小翠放浪的淫乐惹得小玉芳心历乱,她不禁把舒凡的手牵至她的小阴户,让
舒凡助她一指之力。
小翠浪了一会儿,对小玉一睨发现她已经忍得好辛苦,便说道∶「小玉,你
来吧!不过…我等一下还要的!」
小玉喜出望外,她飞快的「就位」了,小翠莞尔一笑。下床走向盥洗室。
舒凡立刻好奇而注意的看过去,只见小翠在门口拉下一条绳子,那绳端拴着
一把钥匙,她利用钥匙取出插在屁眼里的狐尾,并让狐尾吊在绳子上,才轻松的
进入盥洗室。
舒凡总算明白了一点,原来盥洗室都配有钥匙,方便狐娃也有「三急」!
但是他仍不明白,要是狐娃脱尾之后不肯自觉再装上呢?「小翠很快从盥洗
室跑出来了,她果然没有把狐尾装上,就直接跳上床来,小玉也知机的让位,于
是小翠便脸带媚笑把舒凡的肉茎纳入她的屁眼并俏皮的说道∶「程哥哥,我被那
狐狸尾巴插得屁眼痒痒的,藉你支大肉棒挠一挠痕痒啦!」
搅了一会儿,小玉提醒道∶「小翠,就快到时间了,还不快去把尾巴装上!」
小翠这才匆匆跳下床,跑到盥洗室门口,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插到屁眼里。
舒凡这才知道,原来狐尾一插上那把钥匙时,就通过电线启动时间限制,一
超时,大概就会引至某一监视装置察觉而示警了。
小玉抓紧时间,又要和舒凡合体。舒凡摸了摸她光屁股上的狐狸尾巴,不禁
笑问∶「小玉,你会觉得这里难受吗?」
小玉娇嗔道∶「那当然,屁眼里老是塞着一支异物,那有不难受的道理,本
来到这个狐山里做事吃的穿的样样好,也有钱寄回老家去,可就是屁眼老被塞着,
现在总算慢慢习惯了,初来那几天啊,我差点儿给憋死了!」
「呵呵!我衣袋里有锁匙,趁你们大小姐不在,偷偷打开一会儿,轻松一下
吧!」
小翠在盥洗室听到舒凡这么说,也赶紧蹦过来,笑逐颜开的说道∶「好啊!
好呀!快替我把这条鬼东西拔掉吧!」
舒凡笑着说道∶「小翠你先别急,动用我的钥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我
仔细看看盥洗室门口那条钥后再想想办法吧!」
小玉听到舒凡这么说,便移身让他的肉茎从她的小里脱出来。并扶着他起身。
三人赤条条走近那条细绳吊着的钥匙。舒凡把钥匙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轻轻
向下拉了拉,由他老本行的专业经验,已经大致上猜测出其中之奥妙∶原来细绳
里暗藏两条导线焊接到金属钥匙上形成通路,假如有人把钥匙脱离细绳,此装置
就会因为断路而向中央控制系统示警!
而所谓的时间限制则是由于拉动细绳而触发定时开关和重量测定装置,假如
触发之后绳子只吊钥匙,装置会在短时间内向系统示警!假如绳子吊着钥匙连脱
下来的狐尾,那么装置会在较长的时间,也就是超过如厕时间之后才向系统示警,
所以小翠刚才会有偷空不装上狐尾跳上床玩的好笑举动。
舒凡既然拉动了绳子,便不得不吩咐小玉用钥匙脱下她身上的狐尾吊在细绳
上,然后向二女娃讲述这套装置的动作原理。
小翠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如果把绳子扯断,或者无故拉动绳子都会受
罚!」
小玉说∶「上次我拉肚子,厕所进得多也遭盘问,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看来
我们只好乖乖的按照规纪来,否则要吃苦头了。舒凡刚想开口探问违规会受怎样
的形罚,立刻又警惕而改口问∶「你们两个曾经吃过苦头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一向都好乖、好听话,哪里敢冒这个险!」
「其实也仍有机可乘!」舒凡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装回小玉身上,然后笑道
∶「假如把绳子里的导线短路,再取下钥匙,而用相同重量的物件吊在绳子上,
那么…岂不是可以满天过海了?」
「哇!那么复杂,我们哪里做得来呀!还是乖乖的拖着条狐狸尾巴了!」小
翠有点儿失望的嘟囔着。
小玉也接口说道∶「是呀!上次看青儿受罚,现在想起来还怕怕哩!」
舒凡趁机问道∶「好可怕吗?」
「怎会不可怕,青儿只是如厕后没有立刻装回狐狸尾巴,就被打了针「隆胸
素」,看她发作时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小玉说时神色紧张,像似心有余悸。
「隆胸素?」舒凡想问清楚些,一转念还是刹住了。于是笑着说道∶「我们
还是不说那些,好好开心一下吧!」
「对!趁大小姐不在,我们好好乐一乐!」小翠拍手雀跃了。
「要不要我先把们你们的狐尾取下来呢?」舒凡讨好的问。
「那钥匙每次只能开一条尾巴,你又不能同时替我们脱尾…还是算了吧!」
小翠无奈的说∶「反正也习惯了!」
舒凡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那钥匙一插进狐尾茎部而使之脱离狐娃身体,就要
待复插入时才能从那条狐狸尾巴上拔出来。
好奇心重而又喜欢尝试的舒凡立时又有了想法,于是他说道∶「我有个方法
值得试一试,你们配合一下,好吗?」
「什么办法?会不会连累我们被罚呢?」小玉谨慎的反问。
「不会啦!有我在嘛!来,我先把你的狐尾取下来。」舒凡用钥匙把小玉的
狐尾拔出后,便吩咐小翠把盥洗室里的毛巾拿来包缠狐尾的茎部。
果然,那钥匙可以取出,小翠身上的狐尾也顺利拔出来了。
三人痛快的同上大小姐的绣榻,翻来覆去的大玩特玩起来了。舒凡那硬梆梆
的大肉茎一会儿进小翠的小骚深插浅抽,一会儿又搠入小玉的浪膣洞左搅右挠。
有趣的是,当舒凡拔离其中一个小丫环的肉体时,她那红润小肉还在翕翕作
动,使他既不舍得脱出,又不忍冷落另一对嗷嗷待哺的肉唇,他疲于奔命,却也
在她们的淫呼浪叫中得到快慰和满足。两个小丫环一时间被他那条粗硬的大傢伙
弄得欲癡欲醉。
在射精之一刻,他为了「均分雨露」,令两女娃面对面把肉身贴在一起,每
人抽起一条嫩腿高高擎起,然后把绷直勃硬的男根在两个贴邻的骚穿梭弄,直至
龟头吐沫喷浆,仍然没有停止在二女阴道里抽来插去。最后,三人也终精疲力竭
的卧成一团了。
狂欢之后格外满足和陶醉!舒凡和两女娃眼相视一会儿,纷纷酣然入睡…
突然,舒凡被小翠和小玉的惨叫声惊醒,他急睁朦胧双目一看,眼前的景像
慢慢由模糊转清晰,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他见到一个身穿白衣裙的少女站在
床前!
不知什么时候,两位小丫环的屁眼里已经被插回狐尾,而两条尾巴都被白衣
少女揪住不放,因此二女不得不痛叫求绕!
白衣少女见舒凡已经醒来,遂放开两个小丫环的狐尾,说道∶「你们好大胆!
还不赶快把我的床收拾乾净!」
又对舒凡说道∶「程刚,你穿上衣服跟我上来!」说完,她迳自登三楼而去
了。
舒凡连忙罩上那件雨褛似的制服,跟在白衣少女后面,登梯拾级而上。
这个「凌宵阁」三楼的面积虽然比下面小了点,却因为家摆设不多,特别使
人有一种宽旷的感觉。舒凡走完梯级,见到白衣少女脸向对面山峰凭栏而立。
「程刚,家父特别器重你,但你也不该趁我不在,和丫环们在我床上胡闹呀!」
「啊!大小姐,我该死,你原谅我吧!以后不会了!」舒凡不知说什么好,
只有是尝试向她求饶。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白衣少女突然发问。
「这…我只知称呼你大小姐…」舒凡有点儿心慌了,却听出这少女的声音有
点儿耳熟,他一直低头不敢正视她,这时认真一看,她仍然向外凭栏。方才乍醒
时惊鸿一瞥,舒凡没看清她的容貌,目前从她的身型,他仍苦思不不出是那个他
认识的人。
「但…我记得你的名字,你不是程刚!」白衣少女仍然没有转身过来。
「大小姐…你不原谅我,也别跟我开玩笑呀!」舒凡故作镇定。
「谁跟你开玩笑!你真的连我的名字也忘掉?」白衣少女突然转身!
「方芳?!原来是你,你不是去了澳州吗?怎么会在这神秘的狐山出现呢?」
舒凡心里极度惊讶!但他思绪一转,立刻又问∶「你是狐山主人的女儿?」
白衣少女突然向舒凡的怀里扑来,她双颊绯红,在舒凡耳边说道∶「凡哥哥,
你有好多事要问我,我也有好多事要问你,但…你不会忘记我的初夜是给你吧!
我想…」
「我也想和你故梦重温啊!我们到下面好吗?」舒凡抱起方芳轻盈的娇躯,
顺扶梯又回到凌霄阁的中层。
落下二楼,只见小翠和小玉已经把刚才和他疯狂过的「战场」打扫得乾乾净
净,绣榻上也换上了新净的被褥,二人不知小声嘀咕些什么,见到小姐下来才赶
紧收口。
方芳对低头垂手站在床边的两位小丫环喝道∶「你们先下楼去吧!」
舒凡忙说∶「还请大小姐不要责罚她们!」
小翠和小玉相视一笑、转身要走时,方芳突然又叫住她们∶「也罢…你们服
侍程刚冲洗一下啦!」
小翠和小玉喜出望外,急忙连推带拥,把男人推进盥洗间。
小玉低声问小翠∶「大小姐是不是肯饶了我们呢?」
「看在程大哥面子上…大概会吧!」小翠说道∶「你还没有调过来服侍大小
姐时,程大哥就和小姐好上了,那时是我和青儿服侍…脱光光在床上服侍哩!」
舒凡心里一颤∶原来那个程刚竟是方芳的男人!那么,好不好说出事情的真
像呢?
这时,小玉好奇问道∶「脱光光服侍?有得看、没得干!那岂不是好难受!」
小翠一边替舒凡冲洗,一边对小玉讲道∶「我们做丫环的,可别忘了身份!
不过…程大哥总算没待薄我们,那次他让小姐开心之余,也给我和青儿乐了一乐!
青儿被调走之后,我去新狐营接你过来,那次刚遇上程哥,他不但又给我一次,
连你也没放过嘛!嘻嘻…你第一次跟程哥玩就挺骚的哩!有程哥在此做证,我没
冤枉你吧!」
「别笑人家嘛!身为狐娃难道有不骚的道理!不过我们实在不该在小姐绣榻
上玩,我真怕她一怒之下把我们赶走!」小玉担心的说。
小翠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其实大小姐人很好,青儿被调走也不是她的主
意,犯了山规嘛!被电脑察觉…大小姐也没办法救她了!」
舒凡双手只顾在两女娃身上「揩油」,他不敢尊,只留心从她们的对话里听
出些有关的内容,不过他很快就被她们洗净、抹乾、扶到了小姐的绣榻。
方芳早已脱光光待在床上,一见舒凡上来,立即摆出迎接的姿势,小翠也乖
巧的把男根导入小姐的肉窍。此起去年开苞时,当然毫无困难就一搠而入了,不
过舒凡觉得她的膣孔仍然十分紧迫,他的肉茎被紧紧箍实,抽动时肉感棱棱,似
有股向内的吸力。
舒凡自知身在险境,唯有全力讨好这个由「外来妹」摇身一变的「大小姐」,
然后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于是他使尽浑身解数,努力把方芳推向性慾潮峰。
方芳的双腿已被两位小丫环高高扶起,她阴唇咧开,紧紧衔着舒凡的男根翕
翕作动不休,惹得舒凡无比兴奋,要不是他刚才已经在小玉和小翠肉体里发洩过,
他此刻怕要忍不住要在方芳的膣道里大喷特喷了!
舒凡时而轻提重搠,时而疾抽缓,逗得方芳花枝乱抖,一颗心也快从口里跳
出,她双手在男人背后狂抓,两条被捉住脚踝的粉腿也在二位小丫环的手里乱蹬。
然而舒凡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双手捏着方芳的乳球继续扭腰摆臀,舞棒对
着眼前那淫液浪汁横溢的膣孔又捅又搠,直至她双唇脱色、口颤眼湿,四肢抽搐,
手脚冰凉…
才爆发般的在她阴道疾喷式灌注浆液。
舒凡虽然射精,那勃硬的男根仍没有软化的意思,一直挺撑在方芳的膣道中,
直至她一口气缓过来,呼吸也正常了,才慢慢把肉棒拔出来。
方芳的趐胸像打嗝似的扑腾两下,小翠连忙轻抚她的心窝,并低头把小嘴吻
住她的阴户,用唇舌啜舐她瓣被男根捅得微微红肿的小阴唇。一边做,一边还向
小玉使眼色。
小玉会意,也启唇伸舌,舔舐着舒凡的阴茎,还把龟头衔在小嘴吐纳。
完成性器的洁净工夫之后,两位小丫环还用热毛巾拭去舒凡和方芳身上的汗
水,才被遣到楼下去了。
舒凡亲热的搂抱方芳的娇躯,急急追问起她的身世,方芳也毫不隐晦的对舒
凡讲述自从去年和舒凡那次肉缘之后,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原来方芳去到澳州之后,为了求学和生活,她仍选择偶然出卖肉体以换取所
需。
事有恰巧,头一次经女学友介绍认识了一位印尼华侨,和他春风一度之后,
竟由身上的胎记引发一场父女相认的人生悲喜剧。
这位印尼华侨在六十年代排华回国时,还只是十二岁的侨生,在国内辗辗转
转,七十年代在农场结识了一位女智青并共堕爱河…她也就是方芳的生母。
几经动乱反覆浮沉后的八十年代初,侨生偷渡出国。几个月之后,方芳的生
母却因为难产而去世。当时生下的方芳由一个在医院做临时打杂的女工带回乡下
抚养。
侨生在九十年代回国,才知道他出国后家里发生的一切,却已经找不到亲生
女儿。
一次偶然的南澳逆旅,侨生在下榻酒店召妓,却发现应召女郎酷似亡妻,当
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在异国他乡卖淫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把方芳
当成是亡妻再生,和她在酒店里渡过了一个疯狂又温馨的一晚…
方芳对这个豪客千依百顺,毫无隔膜的让他的阴道里射精后,还主动摆出各
种姿势逗他玩花式!就在方芳俯卧让他后进时,他发现她的臀缝里隐蔽的「红蝴
蝶」!
他想起回国时,替亡妻接生的助产士告诉他∶「…那女婴的屁股沟里有一个
蝴蝶形状的胎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于是他追问方芳讲出她的身世,但她微笑摇头,不想提起。直到他用金钱利
诱,她才把自己的成长过程,和出国留学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肯定这个肉体裸陈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就是亲生女儿了,只是想不到是在
床上肉帛相认!可叹命运作弄人,父女俩不禁裸抱痛哭…
今年大学放暑时,方芳来到的父亲在年前筹建好的「狐山」渡一个长假,见
到老爸的规划和策略,她不禁起了留在这里打理狐山的念头,但老爸还是要她读
完书再说。
一眼见到负责在外面物色狐娃的程刚,她不禁想到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舒
凡!
于是,她和程刚好上了,但她只是把他当作「代用品」…
听到这里,舒凡不禁心慌了,他想到「代用品」还被麻醉在荒岭废屋里…于
是,他赶紧也把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寻到荒岭废屋,以及艳遇晓瑜,麻倒程刚,冒
名混入狐山,准备救走晓瑜的经过祥尽说出,其中有关麻醉程刚的事,他尽量揽
到自己身上。
方芳听完笑道∶「你不用替晓瑜顶罪了,这件事由头到尾都在我掌握之中,
其实,你所接到湘萍的电话也是我打的,你不觉得我的声线和湘萍相似吗?」
「是你打的?」舒凡惊奇的瞪大眼睛!
「是呀!我也不知为什么,心血来潮打了那个电话给你,并谎报了个「对面
山上」
的地址,谁知你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开车直闯过来,并一来狐山就闯进我
正用于临时渡假的「灵霄阁」!」
「那么…湘萍现在怎样呢?她好吗?」舒凡赶紧追问。
「你就知道关心她啦!」方芳微酸的说∶「这事…我不得不给你一个失望的
答覆,我没有和她联络上,不仅是她,因为我和父亲相认后,便转到另一个学校,
以致和所有朋友都失去联系了!」
「啊!还有那个程刚,他会不会有危险呢?他好像是你的男人吧!」
「嘻!你吃醋了?别含酸喷人嘛!我的男人多着哩!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我?提起就惭愧,那次虽然是湘萍搞出来的…不过我也很坏!太好色了吧!」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不好色的话,女人还有什么用?花香花艳,皆
为招蜂引蝶,没有采花者,花儿为谁开!」
「方芳,你这是什么理论!不过,你的话好可爱!至少不像一些刻意打扮得
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头搔首弄姿招蜂引蝶,一头骂男人是色狼、淫贼!」
「噢!那也不无道理呀!或者那男人不讨她喜欢而用强,又或者付出情债又
得不到偿还,甚至连该给的利息也不给,这样一来,跟被偷被抢有什么分别?」
「好个能说会道的方大小姐,那么…我有没有欠你什么呢?」
「你呀!你欠下我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不过你是有家室的男人,我也不要
你还!唉!尽管我不在乎贞操观念,但我对初夜的男人会一辈子耿耿于怀!」
「方芳,说起来我真不应该,明知不能和你结为夫妇,还玷污了你的清白!」
「哈哈!我的耿耿于怀可完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现在我自认是一个非常淫
荡的女孩子,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嫩的,我都有兴趣尝试跟他们
做爱哩!」
「这…又要怪我把你「打开缺口」了,要不是我要了你的初夜,你也不会这
样自暴自弃吧!对不对?」
方芳摇了摇头道∶「不完全对,我会有今天的想法,只是迟早的事,你不必
良心不安,其实我把和你的初夜看成由衷的安慰,毕竟我不是把初夜交给我不喜
欢的男人,因此,每当我回忆起来,往往是甜蜜的!」
说到这里,方芳亲热的把脸蛋偎入舒凡怀里悠悠说道∶「你刚才把我弄得好
开心,可惜我不能永远拥有你!」
舒凡也肉紧的把方芳的娇躯一搂,低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程刚…」
「你是关心那个晓瑜吧?」方芳打断舒凡的追问,说道∶「你放心啦!程刚
已被我派人解救,并且暂时调离狐山,至于晓瑜,她已经自愿留下来当狐娃,这
里的女孩子个个都是自愿的,这一点你应该相信我,以她们优厚的待遇,想赶都
赶不走她们啦!」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狐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舒凡把他的
胸部贴紧方芳的双乳,继续在她的耳边发问。
「是成功男人玩女人的圣地呀!」方芳笑着说道∶「家父买下这一大片荒山
地皮,利用山里现有的天然溶洞,建成「凝脂池」等地下温泉浴室,又开凿隧道,
在山崖上盖起了「醉琼楼」酒家、「碧玉宇」饭店,还有这雕栏玉砌、古色古香
的「灵霄阁」,暂时是我的绣楼,其实也是高山酒店的贵宾阁哩!」
「真不可思议!」舒凡叹道∶「那么,你将会是狐山的未来主人了?」
「我还得回澳洲,不过已经答应家父在完成学业之后接掌这里,你看我行吗?」
「以你的资质,当然可以,你学好外文,就更加可以把这里拓展成为国际性
的旅游胜地,我…预祝你成功了!」
「谢谢!我今晚就带你漫游狐山,看看家父已经完成的神秘娱乐天地吧!」
「我听说…狐娃犯事会被处理为「狸肉」,有这样的事吗?」舒凡忍不住发
问。
「这…我还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不过,你一定也听说过灵霄阁是关禁违规狐
娃的牢狱,你现在相信吗?」方芳笑笑口反问。
「当然不信了!」舒凡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方芳突然高喊一声∶「来人!」
小翠和小玉闻声从楼下上来,除了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她们身上仍然一丝
不挂。
方芳吩咐小丫环们服侍她和「程刚」起身,于是,四人盥洗之后,穿上衣服
一起下楼,小翠和小玉各提有盏灯笼带路进入一个暗门,拾级向地下走去。
大概下了二、三十级石阶,果然到了一个明处,这里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
边有窗口,窗口外面可见山麓遥遥,所以有光线透入。另一边果然是一排装有铁
栅的囚室,其中有一、两间囚室里还各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
突然,从走廊尽处传来一声淒厉的惨叫,小翠和小玉闻声吓得停下步子。方
芳吩咐小丫环∶「继续走,到刑房看看!今次假如我要处罚你们,就是如此下场!」
走廊尽处是一个开阔的石室,说它是个刑房,倒不如称它是个小剧场,因为
它不但有个「舞台」,还有观看「表演」的「观众席」。
「表演」好像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方芳让舒凡在后排坐下,令两个小丫环也
坐在他身旁,自己却消失于一个暗门中了。
舒凡定睛一看,前面的观众席坐着十几个男女,晓瑜和两个新来的女孩子竟
然也在其中,她们已经穿着华丽的宫装,头发也梳成唐代女子的发型。
再看和观众席离得远远的「舞台」上,有两个带枷的女孩子跪在石的上,她
们身无寸缕,雪白的裸体分外耀眼,舞台中央一个女囚已经脱下木枷,但好像已
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青一道红一道的。
「舞台」上三个行刑的大汉都是浓眉大眼,面目狰狞,赤身裸体,裸露浓密
胸毛和一根异乎常人的性器。彪形大汉和弱质纤纤的女孩子比较之下,彷彿美女
与野兽。
野兽们对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并没有一点怜敏之心,他们正继续恣
意的摧残着奄奄一息的女囚。一个彪形大汉把她背向自己抱在怀里,粗硬的大阳
具一下子搠进她的阴道,另一个彪形大汉扯起女囚的头发,把吓人的性具捅进她
的小嘴。
还有一个彪形大汉把他的大手狠抓女囚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肿得像两个汽
球,可是那彪形大汉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细嫩的乳房被他揉出了奶汁,溅湿她
胸前的石地。
小玉和小翠都受惊了,她们不约而同的向舒凡依偎,就在这时,更惊人的事
情发生了,那个摸奶的彪形大汉突然发恶,操起一把大砍刀朝女囚的粉颈一挥…
前排的女娃齐声惊呼,小翠和小玉也吓得往舒凡的怀里钻,只见那受刑的女
囚口里还衔着彪形大汉的阳具,阴道也还在挨插,却已经身首异处,无头的脖子
鲜血如注!
这时,前面已经有女娃吓昏了,有人准备把她们抬走救治,并安排一班吓得
花容失色的狐娃们离开刑场。而在台上,血淋淋的女尸裸扔石地上,三个彪形大
汉已拉起左边带枷的狐娃,好像准备开始对她行刑了。
冷不防看到了这个杀头场面,舒凡也不禁浑身毛骨悚然。就在这时,方芳又
从暗门闪出来,走到舒凡身边说道∶「我们走了,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扶着两个吓软了腿的小丫环跌跌撞撞的回到凌霄阁。
方芳冷冷的问小翠∶「以后还敢趁我不在搞小动作吗?」
小翠和小玉都颤声齐说∶「不敢了,谢小姐饶命!」
舒凡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也开始相信狐山里残酷的一面,但他仍然有点儿怀
疑,因为他毕竟没有从头看起,那女囚被砍头时,身体好像已经不会活动,也没
有出声…
两小丫头摆上一桌酒席,但舒凡因为刚才看了那场血腥恐怖的「表演」,好
像没甚胃口,方芳却照吃不误,偶然还望着舒凡,脸露诡秘的一笑。